今天的大禮拜是為軍人的紀念禮拜。
在禮拜的程序單上,說明了今天的禮拜是為了那些曾經服役或正在服役以及因戰爭受傷害的人。
在入場之前,會眾可以在一張卡片上寫下你所認識的親人朋友是曾經服過兵役或正在服兵役的。
接著有四位同學站在禮拜堂的四周,順序唸出這些被紀念的人的姓名。
負責點燭的同學,曾在波斯灣戰爭中服役,他的西裝上,裝飾著他所獲得的獎章。
在唱名、點燭的過程中我不禁想到中原長青團契畢契宏恩--我大學時代的至交。雖然我們分屬不同團契,但是藉著在神研班同工的過程,建立了我們的友誼。
還記得我們躺在謝緯營地的草地上,望著星空,訴說著我們共同對台灣教會的異象與抱負。如果宏恩還在,他一定是個出色的牧師。
我們在同一個暑假入伍。他分發到廢棄砲彈處理單位,在一次拆解砲彈的過程中,砲彈爆炸,當場殉職。因為服役,我沒有參加他的告別禮拜。
十五年後的今天,當紀念的蠟燭一顆一顆點燃時,在我心中,也為宏恩點起一盞蠟燭。
今天會眾還一起唱美國民謠之父彼得席格(Pete Seeger)著名的一首社會運動歌曲:If I had a Hammer
日本演唱會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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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查閱往上資料才知道Peter Seeger也是著名反戰歌曲 We shall overcome的作者。附帶一提是,We shall overcome在台灣民主運動時代也成為「街頭名曲」。經由鄭兒玉牧師改編成台語歌詞成為:「咱要出頭天」
關於We shall overcome最詳細的解釋:Iron的聲音與憤怒。
在Youtube找不到「咱要出頭天」,不過五月天也有「出頭天」。湊著用
1 則留言:
提到宏恩,讓我落入深深的過去,
我參加了,他就靜靜地焦黑地穿著他所厭惡戰爭而來的制服,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靜靜的.躺在盒子裏,好像天國戰士
還戴著軍帽,一點與他所信仰的不相稱.
他,來不及回應,就離開我們.
我只有眼浪沒有話說.
他,是中原長青,我帶過,唯三的學生準備獻身讀神學院.
他來不及,另一位放棄,只剩下一位她現在在牧會職場上.
正高興他讀社會研究所,
更可以大展身手,
如今,只有靜靜的
......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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