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4月17日

與樂生阿公阿嬤一起聚會(一)

無法想像
一個香港攝影師、
一群年輕人、
一群年輕基督徒、
一群樂生阿公阿嬤、
一位日本神父、
還有一群日本佛教徒
組成了今日「樂生守望祈禱會」......
很奇怪吧!怎麼想也想不到今晚的聚會竟是如此特別。

隨著樂生保留爭議愈演愈烈時,我的心也愈來愈不平安,
我一直在想,基督徒能做些什麼嗎?我能做些什麼嗎?

可是看到網路對樂青的一些負面報導、質疑,卻又讓我卻步。
不過,Do something,一直在我心中未曾停歇。

復活節那天到TM教會做禮拜,活躍的長青畢契陳良哲過來問我是不是願意一起到樂生辦個基督徒的聚會?我一聽,十分感動,就馬上答應參與協助。雖然彼此有這個默契,但是該如何進行卻又不清楚。

原本樂生強制拆除的日期底線是4/15日,所以一開始的計畫是希望在4/15之前就開始聚會,但又覺得太趕,又決定舉辦時間訂在4/16的當週。

隔兩天,從豬小草那裡得知樂青中也有基督徒學生參與,同時透過網路的聯絡也得知有個樂生基督徒聯盟在串連。良哲便與他們取得聯繫,表達他和我自願先承擔第一場聚會的意願。就這樣,第一場基督徒在樂生的禱告會,就如此成形--不過這已經是上個禮拜五晚上了。

我覺得只剩兩天的時間,應該不可能有什麼人參加,所以我和上帝禱告說,至少有三個人來參加吧。昨天在遊行的時候遇到「南部硬梆梆」信仁兄,他也當下表達參與願意。那時我心裡就想說,已經湊滿三個人,聚會可以開始了。

雖趕在約定的七點半之前(七點十五分)就已經在樂生療養院站牌下車,可是下車所見到的景象,卻和我十年前來此已經完全不同。再加上天黑,一時之間還找不到大門。後來在捷運工地的工務所旁看到「署立樂生療養院」的牌子,才確定沒走錯路。

進到院區,問了巡守隊員「中正堂」的方向,便急忙往中正堂前去。令我意外的是中正堂大門深鎖,漆黑一片,我心裡想,難道真的沒人來?連約好的同工陳良哲也沒來?

正在猶豫的時候,三位年輕人先後到達,一位是殘障福利機構的社工員,一位是宇宙光的同工,另一位是「黑門山」劇團的同工。看到這三人到達,我心裡想,不錯至少這樣還有六個人。場面不會太難看吧。過了一會良哲來電,說會場改在蓬萊舍,阿公阿嬤都已經到了。

我急忙往蓬萊舍的方向前去,一轉進蓬萊舍,看見一群日本佛教徒穿著著他們的黑色袈紗,也來參加今天的禱告會。我心裡暗想,不會吧,那程序中的愛筵該怎麼辦?難道叫這些日本和尚一起領主餐嗎?

樂青的伙伴向我介紹這群日本佛教徒,除此之外,還有一位日本神父,這位神父一生都在關心日本的漢生病人。

在聚會前,我心裡盤算,為了避免麻煩,愛筵的程序取消吧,不過後來又想想,也許可以有更好的方式來進行吧,就按著原訂計畫走吧。

謝謝良哲把程序打成投影片,也事先預錄了詩歌伴唱帶。特別是新聖詩120首是台灣「哭調」,很難唱,但是良哲預備好伴奏音樂,並帶大家先練習多次。

除了詩歌禱告之外,我用兩段經文馬可1:40-45、馬可5:1-20並分別以「為何恩典真奇異?」、「他們......看見......神智清醒,就很害怕」做分享。

4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在台北遇到豬小草跟信仁哥,得知這場聚會,可惜要回中部沒能參加。至於愛筵,其實我一直還不清楚為什麼非基督徒或慕道友不能領,沒記錯的話,盧雲神父也都讓慕道友領聖餐的。

匿名 提到...

我們教會是要受洗的人才能領聖餐的,非基督徒與慕道友不領,我一直以為是因為下面的經文,這也是我們牧師在主領時會說的經文:
你們每逢吃這餅,喝這杯,是表明主的死,直等到他來。所以,無論何人,不按理吃主的餅,喝主的杯,就是干犯主的身、主的血了。人應當自己省察,然後吃這餅、喝這杯。因為人吃喝,【若不分辨是主的身體】,就是吃喝自己的罪了。(林前11)
非基督徒怎知這是主的身體呢?

anyway銘偉傳道已說明這不是正式的聖餐,而是一同領受來自於神而我們不配得的恩典。
要說謝謝您主領的禱告會,禱告是我們能做最好最大的事了,感謝耶穌讓不同教會的人一起禱告,辛苦了!

豬小草 提到...

我自己是覺得「聖餐」跟「愛宴」是不一樣的啊;前者是悔改並對聖約的再次確認,而後者是一種分享。

匿名 提到...

其實是,貼完意見我就覺得自己寫得有些粗糙,得得的爹是寫說「難道叫這些日本和尚一起領主餐嗎?」,如果他們不知主的身體,的確就失去意義了。